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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复里面有缩小的环节,日后也会更新更多,期待一下吧。
传说,死后的灵魂会根据生前善恶被赋予积分。正积分可兑换愿望,负积分则送往深渊受罚。积分还能实现未了的心愿——只要你付得起代价。但有些势力,连地狱的亡魂都不敢提及。
回忆:赵云亮的终局
赵云亮从没想过,自己的生命会终结于一场孤注一掷的疯狂。
生前,他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,每天挤地铁、加班到深夜,最大的愿望是攒钱买套小房子。可陈新阳的死,像一记重锤,砸碎了他的平静。陈新阳,他的大学室友,记者出身,总是满腔热血,半年前失踪,几天后被发现死在郊外仓库,警方草草结案,称是“意外”。
赵云亮不信。他跑遍警局,求他们彻查。警员们神色紧张,推说证据不足,甚至低声警告:“别查了,那势力太大了,连我们都怕。”赵云亮急了,质问是什么势力,警员却闭口不谈,只让他“别给自己找麻烦”。
无奈之下,赵云亮开始自己查。他翻遍陈新阳的遗物,找到一本笔记本,记录着零星线索:失踪案、神秘交易、以及“地狱积分”的只言片语。赵云亮花了几个月,查遍都市传说,终于在一本破旧古籍中找到关于“地狱积分”的记载:死后,善行换来积分,可实现任何愿望;但有些愿望,背后可能藏着不可告人的势力。他想起自己这些年积德行善——捐款、帮邻居、喂流浪猫——心想,积分应该不少吧?如果能用积分查出陈新阳的死因,甚至让他复活,一切都值得。
那天晚上,赵云亮坐在出租屋,窗外大雨滂沱。他写下遗书,吞下一整瓶安眠药,闭上眼,脑海里是陈新阳的笑脸。
死后的世界一片灰雾,赵云亮见到了烙海,一个黑袍银瞳的死神,冷漠地告知积分规则。赵云亮迫不及待,第一次使用积分,请求复活陈新阳。烙海冷笑:“违反生死规则,死人不能复活。”积分白白耗去大半,赵云亮心如刀绞。
第二次,他要求找到杀害陈新阳的势力。烙海皱眉,警告:“看起来那股力量很强大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,你还是放弃吧。”结果,积分再次消耗,不过给了一个模糊的线索:“黑市,锁链标志。”赵云亮急得想骂人,可积分已所剩无几。
他知道,这是最后的机会。
第三次:契约与同居
赵云亮站在自家客厅,窗外是熟悉的街景,可他已是个亡魂。这房子是他生前的家,如今空荡荡,只剩他和一堆线索笔记。
“又到清账的时候了?”赵云亮低声问,声音里带着疲惫与倔强。
“是的。”烙海从阴影中现身,黑袍下银瞳闪烁,语气冷冽,“你的积分快见底了,刷得太狠,下去怕是连深渊都到不了,直接湮灭。”
赵云亮苦笑,揉了揉额头:“我……还有很多事没做完。陈新阳的仇,我得报。”
“你这执念,真是麻烦。”烙海皱眉,语气却比以往柔和,“这不是你该管的事,要不你再找警方吧。”
“找过了!”赵云亮攥紧拳头,眼中闪过愤怒,“生前我跑遍警局,他们说那势力太大了,连他们都怕。我没辙了,才……”他顿了顿,低声道,“才自杀,用积分查真相。可两次都失败了,积分也快没了。我不想给自己留遗憾。”
烙海盯着他,沉默片刻,叹了口气:“算了,也不能难为你。你这笨蛋,倔得让人头疼。”
赵云亮咬牙:“我得自己去找,哪怕魂飞魄散。”
“自己找?”烙海冷笑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“行吧,我破一次例。”
光芒一闪,烙海高大的身影完全显现,嘴角勾起一抹戏谑:“从今天起,我是你‘男友’。别误会,这是为了盯着你,免得你又乱来。不过,你得在我这儿销账。”
“男友?啥操作?”赵云亮愣住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烙海一个响指,两个人回到了赵云亮的家中。“就这么销!”烙海大手一挥,示意赵云亮收拾房子,“你的破家归我管了,收拾好,咱们得在这儿住一阵。”
赵云亮挠头,嘀咕:“这死神,还真会挑地方……”他看着烙海,心跳莫名加速,感觉这“同居”生活,怕是要热闹了。
吵吵闹闹的日常
日常1:做饭风波与夜市风波
前几天,赵云亮没有自己的身形,所以不能暴露在阳光下,而且他总喜欢点外卖,两个人就吃了一周的外面。
同居的第一周,有了身形的赵云亮决定给烙海展现一下“人间的烟火气”,宣布要亲自下厨做顿大餐。他在厨房里折腾了整整一下午,锅碗瓢盆叮当作响,期间还打翻了一瓶酱油,差点把微波炉炸了。终于,他端出一盘黑乎乎的炒菜,形状诡异,像地狱里爬出来的不明生物,得意洋洋地摆到桌上:“烙海,尝尝我的独门手艺!这可是人间限定,地狱绝对吃不到!”
烙海斜靠在沙发上,银瞳扫了一眼盘子,表情像是看到了一堆垃圾。“这是饭?”他冷笑,叉起一块“菜”,凑近闻了闻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,“还是你把炭渣当食材了?我看深渊的亡魂都不敢吃这玩意儿。”
赵云亮不服,叉着腰:“你懂啥?这叫焦香!有灵魂的味道!你个死神懂个屁的人间美食!”
“灵魂?”烙海挑眉,语气毒舌,“这菜的灵魂怕是已经被你烧得魂飞魄散了。”他硬着头皮咬了一口,嚼了两秒,果断吐进纸巾,嫌弃道:“就你这手艺,喂猪猪都嫌弃。我要是吃了,怕是得回地狱重塑三魂七魄。”
赵云亮气得跳脚:“你行你上啊!别光说不练,挑三拣四的死神!”他一把抢过叉子,赌气地塞了一口自己的菜,结果嚼了半秒,脸绿了,偷偷吐进垃圾桶,嘀咕:“好吧……是有点咸……”
烙海冷哼,起身走进厨房,十分钟后端出一盘金黄的煎蛋,香气扑鼻,摆盘精致得像餐厅出品。赵云亮傻眼,咬了一口,震惊道:“你这死神……厨艺这么好,干嘛不去开饭店?地狱的亡魂都得排队抢着吃!”
“因为我忙着收拾你这冒失鬼。”烙海敲了敲赵云亮的头,语气戏谑,“吃完洗碗,别指望我伺候你。以后少糟蹋食材,省得我替你擦屁股。”
赵云亮撇嘴,偷笑,心想:这死神,嘴上毒,心里还挺暖。他一边吃着煎蛋,一边盘算着怎么报复烙海的毒舌,决定拉他出门散心,体验一下人间的热闹。
当晚,赵云亮拖着烙海去了附近的夜市,理由是“吃饱了得消化,顺便感受人间烟火”。夜市人声鼎沸,摊位上烤串的香气和霓虹灯交织,热闹非凡。赵云亮兴致勃勃地拉着烙海挤在人群中,买了根糖葫芦,硬塞给烙海:“来,尝尝!这可是人间甜品,比你地狱的传说中的灵魂果好吃多了!”
烙海皱眉,看着那串红彤彤的糖葫芦,嫌弃道:“这黏糊糊的玩意儿,吃了不得粘一嘴?”他正要拒绝,一个醉汉跌跌撞撞地冲过来,狠狠撞上烙海的肩膀,酒瓶差点砸到赵云亮。醉汉骂骂咧咧:“没长眼啊?挡路的老家伙!”
烙海的银瞳瞬间冷如寒冰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毁灭的气息,仿佛整个夜市都暗了几分。他的黑袍无风自动,周围的灯光闪烁不定,摊贩的叫卖声都像是被掐住了喉咙。醉汉愣住,像是被无形的威压钉在原地,脸色煞白,冷汗直流。
“老家伙?”烙海的声音低沉,带着死神的杀意,“你这蝼蚁,活腻了?”他抬起手,指尖凝聚出一团黑雾,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寒意,眼看就要让醉汉魂飞魄散。
赵云亮吓了一跳,连忙扑过去抱住烙海的胳膊,糖葫芦都掉地上了:“烙海!冷静冷静!这家伙就是个醉鬼,不值得你动手!”他挤出一个讨好的笑,拽着烙海往旁边走,“来来来,我给你买烤串!羊肉的,贼香!比捏死这家伙有意思多了!”
烙海的银瞳依旧冷得吓人,但被赵云亮的撒娇攻势搞得有些无奈。他瞥了醉汉一眼,黑雾散去,哼道:“下次再让我看见,直接送你去深渊。”醉汉吓得瘫在地上,连滚带爬跑了。
赵云亮松了口气,赶紧把一串刚烤好的羊肉串塞到烙海手里,嬉皮笑脸:“看,烤串多香!比生气强吧?来,男友大人,笑一个!”他还故意用手捏了捏烙海的脸,试图逗他开心。
烙海斜了他一眼,咬了口羊肉串,语气毒舌:“就你这哄人的本事,地狱的骗魂使都得拜你为师。”不过,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怒气彻底消散,接过赵云亮递来的第二串,慢悠悠地吃了起来。
赵云亮嘿嘿一笑,心想:这死神,发起火来吓死人,哄好了还挺可爱。他一边啃着自己的烤串,一边暗自庆幸:幸好自己机智,不然夜市怕是要变鬼市了。
日常2:娱乐争夺与游乐场风波
周末,赵云亮觉得整天窝在家里查线索太闷,决定拉烙海出门放松一下,顺便增进“男友感情”。他挑了个附近的游乐场,理由是“地狱肯定没这玩意儿,带你开开眼界”!烙海一脸不情愿,但拗不过赵云亮的软磨硬泡,穿着黑袍和高帮运动鞋,跟在赵云亮身后,活像个不耐烦的保镖。
游乐场里人山人海,过山车尖叫声和旋转木马的音乐混杂在一起,空气中飘着爆米花的甜香。赵云亮兴冲冲地买了两张票,拉着烙海直奔鬼屋:“来来来,试试这个!听说可吓人了,咱俩比比谁胆子大!”
烙海冷笑,银瞳里满是鄙夷:“吓人?就这些假鬼?我在地狱随手一抓都比这强。”他不屑地瞥了眼鬼屋入口,那里挂着塑料骷髅和闪烁的红灯,活像个低配版地狱,假得很。
赵云亮不服,拽着烙海就往里走:“别嘴硬!进了鬼屋你可别吓得叫我保护你!”结果,鬼屋里跳出来的“鬼”还没碰到赵云亮,就被烙海一个眼神吓得忘了台词,扮演鬼的工作人员愣在原地,假血都忘了喷。赵云亮笑得肚子疼:“哈哈哈,烙海,你这是自带威压啊!鬼都不敢靠近你!”
烙海哼了一声,毒舌道:“就这破地方,也配叫鬼屋?地狱随便个角落都比这吓人。你这胆小的家伙,怕是吓得要钻我怀里了吧?”
“谁胆小了!”赵云亮不服,硬拉着烙海玩遍了鬼屋、旋转杯和射击游戏,结果射击摊位上他一枪没中,烙海随手一扔,全中靶心,赢了个巨大的毛绒熊。赵云亮眼馋,嚷嚷着要抢,烙海却把熊塞给他,冷笑:“拿着,别丢人现眼。”
赵云亮嘿嘿一笑,抱着毛绒熊蹦蹦跳跳,心想:这死神,发起火来跟地狱boss似的,哄好了还挺好玩。他抬头看摩天轮,心跳加速:这“男友”生活,果然刺激又甜蜜。
偷门牌与缩小惩罚
同居一个月,赵云亮的冒失劲儿越发收不住。他发现烙海随身携带一块地狱入口门牌,能直通地狱的黑市。烙海每次调查都把他甩开,赵云亮不甘心,趁烙海“睡”着(死神只是闭目养神),偷偷摸走门牌,溜进地狱。
黑市一片混乱,亡魂在迷雾中交易,摊位上堆满破碎的记忆和诡异的道具。赵云亮乔装成低阶亡魂,混进一个交易点,偷听到有人提到“锁链标志”和“新鲜亡魂”。他跟到一个可疑摊贩,趁对方不注意,偷走一块破布,上面绣着黑雾缠绕的锁链。他心跳加速,猜这可能与陈新阳的死有关。
可他没料到,烙海早已察觉门牌失踪,循着气息闻到了黑市的味道,感到一丝不妙。赵云亮刚回到家,还没藏好破布,就被烙海堵在客厅。
“你胆子肥了,敢偷我的东西?”烙海的声音低沉,带着死神的威压,银瞳几乎喷火。客厅的灯光摇曳,空气中弥漫着毁灭的气息,像暴风雨前的寂静。比起上次的惩罚,这次的烙海怒气更盛,像是被触碰了逆鳞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想帮忙!”赵云亮咽了口唾沫,试图解释,“你老把我当累赘,我得证明自己!”
“证明?”烙海冷笑,步步逼近,“偷我的门牌,跑去黑市送死,这就是你的证明?像你这样的小虫子,也配碰死神的东西?”他大手一挥,赵云亮“嗖”地缩小成拇指大小,跌在烙海掌心,像被巨人的阴影吞没。
“喂!别这样!”赵云亮的声音细得如蚊子叫,慌张地在掌心打滚。烙海的指尖散发着冰冷的气息,毁灭之力如无形的风暴环绕,压得赵云亮喘不过气。死神的威压让人窒息,不过此刻却带着一种爱恨交织的愤怒——爱他倔强的执念,恨他不顾安危的鲁莽,还有被偷门牌的恼火。
“偷我东西,差点害自己魂飞魄散。”烙海低头,银瞳冷得像寒冰,语气带着羞辱,“你这弱小的家伙,连黑市一只低阶亡魂都不如,还想证明什么?”他指尖捏住赵云亮的双臂,将他举到眼前,像是审视一件无用的玩物。赵云亮心跳如鼓,感觉自己像是被巨人把玩的小玩具,烙海的银瞳深邃如渊,仿佛能吞噬灵魂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!”赵云亮小声辩解,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,“我只是想……想快点找到线索!”他试图扭动身子,却被烙海的指尖用力一捏,传来一阵刺痛,像被针扎了一下,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。“疼!烙海,你轻点!”
“疼?”烙海冷笑,轻轻晃了掌心,赵云亮像小球似的滚了一圈,撞到他的手指,又是一阵酸痛,赶紧揉了揉的自己的手臂。“死神的惩罚,不疼怎么让你长记性?”他语气严厉,带着一丝狠毒,“像你这种不听话的小虫子,就该被碾碎。”但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心疼,手指力道稍稍放轻,像是不忍真伤了他。
赵云亮咬牙,忍痛嘀咕:“你这巨人……欺负小人算什么本事!”他试图爬起来,却被烙海的另一只手指狠狠一按,肩膀传来一阵钝痛,像被巨石碾过,痛得他眼泪差点飙出来。“好啦好啦!我错了!烙海大爷,饶了我吧!”
“饶你?”烙海眯起眼,带着嘲弄的笑,“小虫子还敢讨饶?”他突然将赵云亮丢到地上,抬起穿着黑色运动鞋的脚,缓缓压下。赵云亮惊叫一声,感觉一股毁灭性的压力扑面而来,鞋底的纹路如巨山般碾近,带着死神的冰冷气息。他挣扎着想跑,却被鞋底边缘轻轻擦过,腿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,像被砂纸磨过,痛得他蜷缩成一团。
“知道怕了?”烙海的声音冷酷,鞋底停在赵云亮上方,阴影完全笼罩他,“偷死神的东西,这就是下场。”他故意让鞋底微微下压,离他只有两厘米的距离,烙海壮得很,要不然怎么说像保镖。鞋码也不小46的,足以踩坏一些东西了。烙海只是简单的动了动鞋子,赵云亮就感觉骨头都要被碾碎,痛得直冒冷汗。但烙海始终控制着力道,没真让他魂飞魄散,只是让他吃够苦头。
“烙海……我真的错了!”赵云亮声音颤抖,带着哭腔,“我再也不偷了!求你放过我!”他抬头,看到烙海银瞳中的怒气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温柔,像在说:你这笨蛋,真拿你没办法。
烙海哼了一声,收起脚,将赵云亮捞回掌心,轻轻拨弄,让他翻了个跟头,腿上又是一阵电流般的刺痛。赵云亮惨叫一声,彻底服软:“我听话了!你说啥我做啥!别再折腾我了!”
烙海盯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笑。他松开手指,赵云亮“嗖”地恢复原形,跌坐在沙发上,揉着肩膀和腿,疼得直咧嘴:“你这惩罚……吓死人了,还疼得要命!死神都这么狠的吗?”
“狠?”烙海坐到沙发上,瞥了他一眼,语气毒舌,“对你这不听话的家伙,我已经手下留情了。”他顿了顿,语气放缓,“不过,你要再偷东西,我可真把你装进灵魂瓶,挂在腰上当装饰。”
赵云亮揉着酸痛的腿,挤出一个笑:“那……男友这么管我,是不是有点甜?”
“甜?”烙海冷哼,眼中却闪过一丝宠溺,“别给自己脸上贴金。我是怕你死了,我账收不回来。”
线索与目标
赵云亮揉着脖子,从口袋里掏出那块破布,摊在桌上:“别生气了,看这个!我好不容易在黑市弄到的,上面是个奇怪的标志,可能跟陈新阳的死有关!”
烙海一愣,接过破布,银瞳微微眯起。布上的图案——黑雾中缠绕的锁链——散发着诡异的气息。他沉默片刻,语气沉了下来:“这个标志……有点眼熟。”
“眼熟?”赵云亮眼睛一亮,凑过去,“快说!在哪儿见过?”
烙海目光飘向远方,像在回忆:“在地狱的高级死神区,我见过类似的图案。那地方,只有高阶死神能去。”他顿了顿,看向赵云亮,眼中多了一丝好奇,“我也不知道这背后是什么,但你这笨蛋既然这么倔,我就陪你查查,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。”
赵云亮攥紧拳头,眼中燃起希望:“那我们接着查!陈新阳的仇,我一定要报!”
烙海叹了口气,嘴角勾起一抹笑:“笨蛋,别急着送死。跟我走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但再偷我东西,惩罚可没这么轻。”
赵云亮咧嘴一笑,点头:“成交!下一个目标,黑市深处!”
两人对视一眼,客厅的灯光映出他们的影子,一个倔强,一个冷傲,却莫名和谐。他们知道,隐藏在锁链标志背后的真相,就在前方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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