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原创】【合作】元界 by Jasky and 1234god4321

1234god4321

Jasky设计了故事的基本框架，和我联系之后我进行了一些优化调整，和细节的补充，看了看已经有不少字，就先发出来吧～

叠甲：世界观展开了，不确定后续是都会有，或者继续时间……

不过虽然就开了个头，还是准备在这个故事中间出一个番外(残酷系)，怎么玩就看大家的想法了，欢迎前往番外贴留言～

对这个设定本身有想法的或者有续写意愿的欢迎联系啊～故事正文如有更新，会在本帖更新，番外单独～

下面是番外的链接，已经给了框架，然后准备尝试一下和大家一起写文的，所以如果有“玩弄”小人的想法，欢迎来番外提出来或者写一段，大家一起完成。
https://www.52gts.com/forum.php?mod=viewthread&tid=403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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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界创

　　刺耳的警笛声在省人民医院外响起……
　　“快……快……让开通道，交通事故，昏迷患者瞳孔反射不灵敏，疑似大脑受创，速拍核磁送送手术室，紧急抢救……轻伤患者救援观察，确定体内有无出血，救援观察！另一人无生命体征”
　　显然，这是一场严重的交通事故，尽管交通事故在城市里很正常，但如此严重的交通事故还是非常罕见的。
　　“重伤患者，林海，男，年龄21岁，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，骨头碎片插入肺部，肝脏和心脏。体内多处出血。头部受创，头骨骨折并伴随颅内出血。颅内手术与开胸手术同步进行，速开颅排血，降低颅内压力，同时手术清理脏器内碎片，电刀封住出血点，稳住生命体征。”
　　“轻伤患者，顾恒，男，24岁，下肢受冲击骨折，没有发现体内出血痕迹，皮肤多处挫伤。”
　　“无生命体征者，男，45岁左右，目前未查到身份信息，事故发生时是汽车驾驶员，驾驶过程疑似超速，胸部有被气囊冲击造成的骨裂，而直接死亡原因是中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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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三年前，我转校来到了这个城市。这是一个十分现代化的城市，高楼林立，交通发达。这里的人很友善，emmm，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的。我身上的钱只有每个月政府发的补助，饿不死，但也不算富裕。来到这个城市，在吃饭，买东西的很多时候，都会有老板给我很多赠品，甚至房东都接受我先住进来，后面再补房租……几天的观察中，我感觉城里的人是对我的特殊照顾，毕竟……买东西会跟别人为了2毛钱争半天的店主却送了我不少食材，这……正常嘛？我心里毛毛的，生活经验告诉我，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可我又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呢？又有什么值得尊敬的呢？
　　不管怎么样，先安顿下来吧。我住进学校附近的出租房，未来的生活……再看吧。我没有印象自己的父母是谁，或许我就是个孤儿吧，生活的基本技能还是有的，先活下去再说。以前是怎么过的，为什么会来到这里，我也不太记得清了，但我也不刻意去纠结思考，毕竟每一次思考都头疼欲裂，既来之则安之吧，我也经常有点闲鱼的想到，不过我真的很讨厌这里人异常的行为，让我自己的生活都有种虚假感，不过每当我想到这些，都会莫名的困倦然后睡着，也就先放任不管了。
　　我来到的学校和我的名字同音，是临海大学，我被分到王牌的计算机系，毕竟以前就是计算机系的学生。林海大学延用了高中的模式，大学课程也基本都是固定科目，所以学生固定座位，老师轮换班级的形式，倒也一定程度上省事很多。临海大学的主要方向是脑机接口和元宇宙构建。
　　我的同桌叫顾恒，一个有一些高冷的人，但人其实也很好。跟其他城市里的居民不太一样，他对我没有太多的热情，都似乎有点躲着我。只是给我讲了城市的一些秘闻，简单互相问了一下住址和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，交流不太多。但这么帅的人，我总是偷偷的会去关注，只不过男男这种事情很羞耻啊，我可不想他觉得我是个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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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城市秘闻：
　　据说，这个城市有一伙人，他们拥有缩小他人的能力，这个力量原本是因为保护某个人而存在。城市里每天都会有不少失踪人群，怀疑可能是这伙人所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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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医生，林海现在怎么样了？”这是顾恒，轻伤已经不影响他太多了，骨折而已，休养就行了。而且现在的技术，已经能快速粘合骨头，甚至都不影响走路和活动。
　　“林海现在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，但没有苏醒迹象。他当时受伤太重了……”
　　“医生，他是为了救我才被撞的，你一定要救醒他！”
　　“请冷静一下，我们都会尽力的，但……他的情况，恐怕会持续植物人的状态，能不能醒……要看天意了。”
　　“那个开车的混蛋！这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的？！就为了我的技术吗？哦，对了，我的技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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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来到这里一个月后，接触的人一直都对我客气的过分。起初也就还好，现在我实在是觉得……无趣，对，就是无趣。但是也有例外，这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人，赵楠。他对我很热情，但能感觉到，并不是那种尊敬。认识之后，我们慢慢熟络了起来，他已经有工作了，是在这座城市最大的IT公司上班。他一样很不喜欢这里人的感觉，但为了多挣点钱，以后更自由的生活，他依然在坚持，作为一个普通的员工，普通的市民而存在着。
　　自那之后，他每天会来接我上下学，路上，会给我讲很多工作也好，城市也好的各种新闻八卦。对我而言，这真的是不一样的体验，在一个无趣城市里遇到一个有趣的人，是多么的幸运。很快，我们甚至连吃饭都会一起约地方碰面。每次我离开教室，我有注意到顾恒在偷偷看我。
　　我知道自己对顾恒有好感，但我自己在和顾恒隐约的接触中，感觉到顾恒对我也有不一样的感觉，不是喜欢那种，而带着一点……愧疚？我需要帮助的时候，他会帮我，但也给我充足的自由。在我和赵楠接触的刚开始，其实我觉得顾恒对我冷淡了一些，但后来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　　沉浸在快乐中的我，放下了对顾恒行为的怀疑，和赵楠一起渐渐生活在了一起。而顾恒，他的心慢慢冷了下来。付出了那么多，结果我就轻易跟赵楠走了，那他算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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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张涛，我想把元空间技术自己孵化，让人脑直接接入……”
　　“你不是准备卖掉的么？突然决定自己干了？是对林海的愧疚？”
　　“是……但，另外一方面，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，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！”
　　“小恒……行吧，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，我提供资金，你开发技术。林海，他帮了你没错，补偿他和他家里就好了。不用再自责和在仇恨里了！你也还有我……”只是最后这几个字，张涛说的很轻。
　　在张涛的资金支持下，本身就已经接近成熟的元空间技术顺利问世。作为首个支持脑机接入的虚拟技术，可以将植物人和健康人同时导入到虚拟世界中，在那里正常的生活。尽管现实中，还是很难苏醒，但已经让很多人看到了新的希望……
　　除了计算机创造的数字人，距离车祸发生一年，元空间迎来了第一批客人，是2个人，一个是林海，一个……是顾恒自己。
　　林海住院半年的时间，只有基本的脑信号和生理指标，医院已经认定基本没有醒来的希望了。林海家里也放弃了，在顾恒交流后，没有接受顾恒其他的补偿，欣慰能有顾恒依然惦记着自己家的孩子，决定将林海交给顾恒，希望顾恒承诺的一直照顾他并且用新技术让他醒来能实现。
　　技术成熟的那一刻，顾恒带来了林海。首次将植物人的意识导入，顾恒也拿不准，他只能亲自来观察，也带着……永远醒不过来的风险。当然，在旁边辅助顾恒的，就是张涛了。
　　为了不让林海醒来后怀疑，顾恒在林海的数据中植入了转校的事情，封闭了过往车祸和之前事情的记忆，希望在找到唤醒他肉体的方法前，能在这个虚拟世界中让林海幸福的活下去。
　　顾恒为所有计算机程序制定了最高指令，除了他的管理权限外，必须尊敬林海，尽可能满足林海的要求。但，顾恒也知道，虚假的东西很难骗人，顾恒决定让林海暂时休眠，等技术继续完善。
　　又过了半年，所有测试通过，元空间技术能够进入市场，市场上多了一个吸引人的招募广告：
　　你对生活不如意吗？你想再次看到昏迷的亲友吗？来元空间吧，虚拟的世界，真实的你！
　　当然，元空间不是随便就能进入的，想要进入，必须签署保密和责任协议。每一个进入的真人，都有缩小和恢复别人体型的能力，这是权利。而义务，是不能让林海知道他在虚拟空间，不能违背林海的意愿，以及不能欺负林海。违反义务的人，不是被踢出元空间那么简单，而是可能受到惩罚，影响大脑。想要参与，必须签署这个协议，完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。
　　数十人，包括其他瘫痪或者植物人，进入了元空间，成为了里面特殊的NPC。就是这一天，林海的记忆中，他来到了这个城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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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另外一个办公室，一个巴掌声传来
　　“你不是说能办到吗？怎么回事儿？！”
　　“我派了人手，我以为我儿子可以分散顾恒注意力的，谁知道那小子镇静地很。”
　　“就夺取一个技术，让你们这帮废物弄得一塌糊涂。”
　　刘向秋，一个失败了大半辈子的人，如果夺取了顾恒的技术，再加上自己的手下，打造一个赛博国度不成问题。
　　“现在，顾恒的技术都已经成熟了，你们这帮废物从车祸开始一年的时间了，都没有做到。你，张松年，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儿子跟顾恒要好，要利用张涛，好，结果呢？”
　　张松年是他的亲信，但只是挂名而已。张松年即便有人手支持，也会犹豫。优柔寡断的人无法在狠辣的商业环境生存。要不是他儿子还有点用，刘向秋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。
　　“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，绑票也好，威胁也好，必须让顾恒把这个技术转到我手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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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跟赵楠的关系越来越近，经常互相到对方家里玩，甚至过夜都是很平常的。有一天，赵楠偷偷的在家里对我说：“小海，我有让人缩小的能力。”
　　“啊？那不是都市秘闻吗？竟然是真的？”
　　“是呢，这是只有有一些特殊的人才有的能力哦”，为了不违反协议给顾恒处理自己的理由，赵楠打了个哈哈糊弄了一下，接着转移话题道：“要不要……一起试一试？放心，我会很小心的。”为了获得我的同意，赵楠问我。
　　“这次还是算了吧，我还是害怕……”我想了想还是算了，太没有安全感了。
　　只是自此之后，赵楠是不是就会跟我提出这个要求。慢慢的，我内心还是动摇了，觉得试一试也行。
　　又一天，赵楠再次提了出来，我点头答应了，但也跟赵楠说：“这次不许弄疼我啊，我只是好奇缩小什么样子。”
　　这次不行，可没说以后不行，赵楠暗自想到，不过他也没打算对林海怎么样。自从他和林海交往以来，自己的生活似乎变的越来越顺利，升职加薪，更是再正常不过了，这是他从来没在现实中体验到的，他对这种感觉有点上瘾，陷得越来越深。“那肯定的，我就让你在我手上看看，感受一下体型的差异”
　　确实，像赵楠所说的，第一次，他把我缩小到了5厘米左右，在地面上，我看他就像一栋高楼，周围的家具也是，哪怕我想跑，恐怕这个体型差异下，巨人也能轻易抓住我。赵楠俯下身子，把我抓进手里，轻轻的，想被毯子包裹住了身子，只有温暖的感觉。把我举到眼前，赵楠想来双手，看着他巨大的脸，我甚至有些兴奋。回头望了望熟悉又陌生的环境，赵楠就把我变了回来。
　　我没有预料到的是，从这以后，因为我的允许，赵楠可以经常缩小我了。就像是在给我做脱敏训练一样，被缩小的时间越来越长，尺度也越来越大，从穿着衣服，到穿着内裤，到赤裸身体……甚至我会以缩小的状态睡在赵楠胸前。
　　开始我也觉得新奇好玩，可慢慢的，似乎一切都在慢慢改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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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顾恒看着林海每天都在和赵楠在一块，心里十分难受。张涛看在眼里，每当顾恒通过管理权限去看林海和赵楠甚至赤身裸体在一块儿，或者赵楠缩小林海“欺负”的时候，顾恒都恨不得关掉服务器，或者去干脆干掉赵楠。可赵楠每一步都在约定的范围内，他没有办法，又愤怒林海轻易的被糊弄。
　　张涛只能安慰顾恒，陪他一起出去吃饭，喝酒，转移他的注意力。张涛自己也不知道，每次吃饭，都有一群人偷偷跟着，几次张涛出去上厕所的时间，顾恒自己就打发过很多想绑票他的人，理由都是要找他要钱。要不是顾恒自己有点秘密，他们肯定就成功了。
　　张松年也很奇怪，每次派出去的人，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，没有其他的消息，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。他从小涛的口中知道了很多顾恒的作息，和他们要做的事情，这才能去堵顾恒。唯一一次回来的人，是去威胁顾恒要技术的，否则就断电或者毁掉机器。
　　可惜，他们选的不是什么好的时候。顾恒正对林海心灰意冷，那时候的顾恒想，如果真的林海的意识消散，也只能是命运使然了，但他不会向威胁妥协，他有他的骄傲。
　　张松年的行动暂且不说，刘向秋也从来没有放弃调查顾恒。他想不通的是，顾恒只是个学生，没工作，没固定收入，银行没有开户，甚至动用警方力量也查不到他的档案，他的身上似乎只有一个资料：“他叫顾恒”，而其他的全都没有……这也是刘向秋不敢贸然行动的原因之一，毕竟开车杀过一次也失败了。
　　张松年也一次次让张涛去问顾恒的秘密，但大多数时候，张涛都只是口头答应而已。朋友的秘密他并不想打探，他很珍惜和顾恒的关系。最后，张松年也拿他没办法，只能这样，慢慢再做张涛的工作了。
　　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，张涛觉得也没什么不好。他隐约觉得自己父亲有事情瞒着自己，对顾恒过于好奇了。但一边是自己的父母，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，他只能装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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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赵楠，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是依靠着和我亲密关系，获得了很大的成功，职场生活，在虚拟世界如日中天。想必他自己是清楚的，但，作为一个自负的人，他只是把我的作用认为是敲门砖，而他升职之后发生的，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。
　　赵楠的工作职位越来越高，可对我的关心早已经不像热恋时候那样了，回家来的越来越晚不说，缩小游戏也越来越频繁，对我也越来越粗暴。
　　我的日记里，记录了这两年赵楠对我的变化……
　　6月17日，晴。今天赵楠回来的很晚，但它居然之家把我缩小，也不洗澡就把我放在他胸口。缩小后的我挣脱不开他的大手，只能忍着他浑身的汗臭味。我明天一定要骂他一顿。
　　……
　　8月5日，雨。赵楠淋了雨，鞋和袜子湿答答的，他居然把我缩小后扔到了鞋子里，鞋里的水都没过我的膝盖了，弄的我浑身臭死了。
　　……
　　12月24日，雪。为数不多的节日，很惊喜赵楠给我买了礼物，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是一套玩具屋，但至少很精美，里面甚至还能点灯和加瓶装矿泉水来供应饮水，精美的礼物总是让人开心的。
　　……
　　2月15日，晴。我请假在家没有去学校，因为……昨晚，赵楠居然把我缩小放进了玩具屋子，今早起来他居然没有把我变回来。我今天还有课啊，真的很生气。
　　……
　　5月26日，晴，但我的心情是阴。今天不知道赵楠发什么疯，好像工作很不顺利的样子。我抱怨了几句，他居然直接把我缩小，让我给他舔脚？！在他脚下，真的很有压迫感。行吧，至少他洗过了，就当是情趣游戏了。
　　……
　　8月8日，雨。赵楠真的越来越过分了，今天，穿着臭袜子，就把我缩小踩在脚下，把我的衣服都蹭破了。还把我塞到袜子里，我浑身上下都是他的脚臭味，明天怎么去上学啊？！！！
　　……
　　11月9日，晴。我今天呆在学校没有回去。昨晚，赵楠居然把我塞到内裤里？也不问我的意见。到底把我当什么了？我不是他的玩具！
　　……
　　12月30日，晴。快新年了，和赵楠的冷战也结束了。这一个月至少他老实了很多，行吧，自己找的，还能怎么办，能将就就将就，再观察看看吧。
　　……
　　3月9日，阴。什么甜言蜜语，承诺赌咒，全是扯淡。昨天，赵楠居然用我……我都不好意思写。我就是一个缩小的玩具呗？这个混蛋玩就算了，还把我弄得浑身都疼，肩膀还脱臼了。太过分了，我们结束了，我不要再忍耐了，分手，必须分手！
　　……
　　3月15日，我回自己家住已经一个星期了，好不容易身上的伤都康复了，这里的医疗技术还是不错的。忽然觉得被尊敬挺好的，总比被玩弄好。我好像察觉到，对于赵楠，似乎更多的是新奇感。离开他这么久，我居然觉得也没关系。
　　……
　　3月30日，赵楠居然来找到我，带些礼物，说是上门道歉。看着有些憔悴的他，终究是没有忍心。他进门坐在沙发上低着头，声音有些低沉，不像是对我说，更像是自言自语：“林海，有你在身边，我会更顺利的”，说着，也不管我的反应，直接把我缩小。礼物？呵，不过是个伪装成礼物的笼子罢了。我不过是他的一个小囚犯。他这个混蛋，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。他不配和我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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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顾恒确实低沉了很长时间，他通过研究技术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，但他也时长关注着我身边发生的一切。顾恒自己知道，生气归生气，他心里还放不下我。这两年里，学校里的其实不过是他的一个数字替身而已。
　　直到赵楠做了出格的事情，他没有按照我的意愿，顾恒有了充足的出手理由。
　　我在赵楠身边的时候，顾恒怕因为变动让赵楠暴走伤到我，就没有做任何事。分手分居之后，顾恒调整了程序，让赵楠处处碰壁，他再也没能找到我在他身边时候的顺风顺水。顾恒知道我那时候还没有完全忘记赵楠，不想做绝，惩罚一下就算了。
　　结果，他发现赵楠居然把我关起来了。唉，算了，还是得我去救吧……用管理员权限查到我的位置，进入虚拟系统里去找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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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林海，开门啊！”
　　我听到那个声音，我转来的时候的同桌，顾恒。他看我不开门，想着我被关着，肯定也开不了，索性就踹开了门：“终于找到你了！”
　　我哭了出来：“恒，我……”
　　顾恒：“哎，看你找的对象都是什么人，是不是很后悔没有跟我表白？”
　　“这是重点吗？”
　　顾恒拿着一个小窝，里面用棉花垫底，暖暖的，把我放在里面。带我下楼，上了一辆豪车。
　　“恒，你有车？”
　　“这有什么新鲜的，大学生都成年了不能有车？”
　　“你什么时候考的驾照啊？”
　　“这两年你在外面风流，还知道我干了什么？不说了，回家。”
　　就这样我和顾恒生活了两天，赵楠，现在应该算前男友，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。原本差点当上高管的他，一夜之间，变成了丧家之犬，工作都没了。既然我已经和顾恒在一块儿了，那惩罚赵楠顾恒不用再留太多情面。
　　似乎像得到了某种指示一般，他疯了一样：“只要那小东西在我手里，我还能翻身，不行，我得去找他！”
　　在虚拟世界混了这么久也是有点水平的，赵楠终于还是来顾恒家找到了我。他敲了敲门，本以为是快递之类的，打开门看到却是他。
　　“你怎么变回来的？”
　　“能缩小别人的又不止你一个，再说你来干什么？”
　　“你是我对象，不跟我在一起，你还有理？跟我回家。”
　　“我们分手了，别想了。”
　　“分手？那也是我的，你别想走。小心，我把你缩小，然后……”
　　突然一只大手出现握住了赵楠的手臂：“真热闹阿，来客人了。”
　　随后回过头，跟我说话：“洗了水果，快去吃”。为了回避赵楠，我直接就去吃水果了，而顾恒看着那个人，只是笑了笑。
　　赵楠没有挣脱开来，怒道：“你看我不把你缩小，然后……”
　　“然后……怎样？”
　　突然很强的压迫感出现，屋子里感觉冷了起来，我紧了一下衣领。赵楠脸色都变了：“是……是你？你……”
　　顾恒在赵楠的耳边说道：“你违约了。本来你不再打扰林海的话，给你的惩罚已经够了，放过你也没问题。现在看来工作丢了还不够教训，那我亲自问候你，放心，不会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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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赵楠怎么也没有想到，顾恒这个技术负责人居然会冒着风险进入元空间里。“顾恒，你想怎么样？”
　　“怎么样？你很大胆子啊赵楠，明明知道自己是来当个陪玩，还能好好生活的NPC，居然勾引林海，还敢缩小玩弄他？！”
　　“那又怎么样，你定的规则里只是说林海同意就行，他同意了，我当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”
　　顾恒越来越反感赵楠，声音低沉的吓人，“那让他受伤也是？他不愿意过来强迫也是？”说完，懒得听赵楠的鬼叫，抬手一个响指，赵楠迅速的缩小。
　　“为什么，为什么我变不回去？我们有缩小和恢复的力量的……”，但随着体型越来越小，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，越来越尖锐。
　　看着在脚边的小赵楠，顾恒伸手粗暴地抓起了他，用两根手指捏着抬到眼前。“像你这样的，就是虫子里面的臭虫，非要彰显自己的存在感。以为被赋予了能力就能为所欲为了？”说到这里，有点狰狞得笑了，“你们不能，我才行。你敢骗走林海，还缩小他折磨他？那你也自己体验一下吧，以更小的体型。”
　　捏着现在只有指肚大小的赵楠，踹进兜里，等着给他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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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顾恒回到屋子里，我问道：“他不会来了吧？”
　　顾恒笑了笑：“放心，他不会来了。今晚我出去办点事，你自己在家。”说完，顾恒转身出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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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恒，赵楠昨天晚上死了你知道吗？”
　　“不知道啊？”
　　顾恒随口回应道，但林海却不这么认为，起身走到顾恒旁边，再次问道：“确定不知道？不是骗我？你可答应过我，不会骗我的。”
　　顾恒没有说话，但这已经说明了一切。林海看顾恒什么都不想说，就打算回到房间生闷气，却被顾恒叫住：“你就那么在乎那个家伙，别忘了，是我救的你。”
　　林海小声啜泣着：“我不在乎他，但是自打我来到这个城市，就感觉不自在。顾恒，你是我朋友，我知道你和那些人不一样，拜托就告诉我吧。”
　　顾恒放下了本打算今晚吃的黄花鱼，洗了手，走了过来很严肃的对我说：“你真的想知道真相？要知道真相一向都是残酷的。”
　　我点了点头，顾恒扶额一叹，说道：“那闭上眼睛吧，这么长时间也差不多了。你好像执着真相，但你就这么不信任我？”
　　我没有说什么，只是闭上眼睛，坚定的等着结果。随后再次睁开的时候，周围的一切如同电脑程序一般，脑海里也浮现出了很多画面，记忆似乎一点一点的在回归。
　　我有些慌乱，转过身看到巨大化的顾恒更加慌了：“恒，你……这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　　顾恒坐下来，把林海捧在手心，脸色却极其难看和无奈：“你真的令我很头疼哎，你活着的时候就是这样，死后怎么还这样。”
　　我好像记起到了什么，但是不敢往下想。
　　顾恒：“你现在不过是在元空间里。看到周围的数据流了嘛？就是证明。三年前，你为了救我出了车祸。你重伤之后，到目前一直都是植物人的状态，你们家人将你交给了我，然后你的身体就归我照顾了。我用脑机技术保住了你的意识，用了一年的时间，我创造了这个元空间，将你的意识导入进来，好继续有意识的生活。当然，在你康复之前，我也可以在这里好好陪你。这里和现实是一样复刻的。之前我给你讲过，一部分人有特殊能力，就是真人意识进入的特权。而其他人的程序都是设计好的，所以大家都对你毕恭毕敬的。”
　　我小心的问：“这么说，我算是虚拟的？怪不得我康复的这么快。那赵楠呢？他是……”
　　顾恒皱起眉头：“像我说的他是真人玩家，这里面有的人是真人，也是想活下来的人。赵楠就是其中之一，不过，他是打听后加入的计划。而且他并不是濒死的人。而协议约定了不能违背你的意愿，他违规了。”
　　“那你所说的他不会再来的意思是？”
　　顾恒把周围环境再变了回来，然后喝了口水，又给林我了一杯：“那要看他自己决定退不退出了”，顾恒把光脚从鞋子里拿出来，里面有一个小黑点。“不过是惩罚他让你受伤，所以也让他受伤罢了。但意识的伤害有可能会反馈现实空间，估计他的意识很快就会从这里离开吧，不过大脑应该是受损了，自己的贪婪导致的，你可别怪我手狠。”
　　“我，我不怪。”
　　顾恒叹了口气：“没关系，如果你真的想离开这个世界了……那就告诉我，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挽留你，现在应该不会了。毕竟对于你，这也是个虚假的世界吧，也可能就是我一厢情愿罢了。我先出去，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吧。”
　　我有些难受，知道顾恒是真的不开心了，这么多年的努力换来的是伙伴的不信任，任谁也不会开心的。我也没有多说什么，安静地喝水，心里催眠自己，顾恒也只是为了还人情而已，并不是真心想做朋友吧，应该是这样的吧……
　　“恒，这虚假的世界里，我真的该存在吗？我……我曾经的爱人，被我的朋友杀了……我该怎么办？我都不如死了算了！”
　　“爱人？就那种人还值得你叫爱人？你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，我还只是个朋友是吧？”，所以，在事故之前，你的表白都是假的？我发现我喜欢你了，然后你就把我当一般朋友？顾恒伤心的想到。看着林海还委屈上了，一句话，否定了自己，也否定了自己为了林海创造的元界，顾恒心里更是烦躁，随后，只能压着怒火，头也不回的先下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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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而现实世界，看到了一排排的培养皿里面都是神经和大脑……它们连接着一台高级计算机，而顾恒就这么看着这台机器：“有些生气，但我还能怎么办？也就是你吧，林海，好自为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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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过了几天，顾恒上线回来，我问道：“恒……还生气吗？”
　　上次让他从关心一下子变成冷漠……说实在的，吓坏我了，低声下去地不敢多说几句话。这天，顾恒情绪变化很大，不知道什么原因。
　　“我当然生气，但是对你我没什么心力生气，你也不配让我对你生气。”
　　“这样啊……打扰了。”
　　“回来！在我的世界里还不听我的话？”
　　顾恒绝对的控制权让我明白，逃不出去的，毕竟已经是个植物人，连现实中的肉体都在顾恒手里。
　　“恒……我知道回不到从前了，但是我不想这么僵持着，冷战比惩罚更可怕。”
　　“你都记起了一切，还不明白吗？”顾恒是因为我追问赵楠的事情生气吗？也许，但更多的恐怕是我对他的忽视吧。“我要先出去办点事，你好好想明白我为什么一直生气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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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原来现实世界……
　　“张涛，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　　“你天天围着个程序转，都不说看看我。”
　　“我可没工夫。”
　　“你不是说不喜欢他吗？实在不行就把删了，维护费也很贵的，你挣那点钱，够吗？要不，你做我对象，我借你。”
　　“张涛，我们只是朋友关系，别多想。”
　　张涛倒是很会粘人：“我不比那植物人强，我有血有肉的，再说要是你真运营不下去了，有我在，你也不会饿死。”
　　“张涛……我确实是对林海有些怨恨。但是我有守护他的责任，你不能这样。”
　　“行吧，死脑筋，爱你的你不要，不爱你的还跟着跑，小心，哪天有人报复你，把程序修改了，最终你什么也没剩下。”
　　顾恒听到这话，心里不是滋味儿。对我，其实他算起仁至义尽了，如果他想让我消失，敲一个按钮就是了，虽然元空间的消失，要赔付其他玩家一大笔债务，但是心里不会有负担。
　　为了下定这个决心，顾恒重新戴上了装备，找到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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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林海，我问你，你爱我吗？只需要回答，爱还是不爱。”
　　我低头说道：“我们不在一个阶层，甚至不在一个维度，我喜欢你，你肯定会认为我在贪图什么。”
　　“你……喜欢我吗？发自内心的吗？”
　　顾恒在电脑外咽着口水，手指在晃动，汗水也流了出来，急迫想知道答案。但凡我犹豫一下，程序直接删除，顾恒心就死了。
　　我不知道怎么了，培养皿的大脑在极速晃动：“我喜欢你，我在以前就喜欢你。刚认识你的时候，我开玩笑似的跟你说过我喜欢你，但你没有理会过，你就经常和张涛一起玩，一起聊天，而我只能在一旁看着。而且刚在元空间苏醒时候，我和你接触，都隐隐给过很多信号，但你都视而不见，听而不闻。我一直以为，你不喜欢我。我难受啊，我难受谁知道！不过……这些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，跟你生活的这几天我也很开心，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在这个空间里生活下去，我的去留就由你决定吧。”
　　电脑前的顾恒笑了笑，他没有想到这个傻小子是这样的，可能以前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么可爱的他。或许像人们说的，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吧。
　　顾恒从小就没有家人，没有什么情感的渴求，而我给他带来的情绪波动，是让他进入感情的钥匙，收回了要删除程序的手。静静的看着我：“不过，想追我，可不是那么好追的，你得准备一份礼物给我，要元空间里独一无二，要是我看到和别的礼物重复的。我就把你删了！”
　　张涛看着顾恒的变化，心里叹一口气，知道顾恒这么开心，恐怕植物人让顾恒很满意吧。不过算了，陪在顾恒身边就行，至于剩下的，让顾恒自己选择吧，忧郁可不是他的性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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