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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Undine 于 2025-5-1 19:54 编辑
这是一篇安赛尔为男主的情感向纯爱文,本文首次尝试了论坛里前所未有的GT主题——解剖小人,愿给大家带来特别的观看体验
标签:纯爱、缩小、裸足、手握、解剖、肢解、身体控制等,
意识流写作,情感描写会比较细腻绵长,曲折迂回,希望大家喜欢这份作品
“客人,欢迎光临~我们等您很久啦!”
“茶水在这里!这是客人您最喜欢的冷泡茶,我特意跟厨房多要的~”
“请问您今天还要按摩后背嘛?没问题,老规矩,给您用的养生保健霜都是最好的~”
下午五点,值白班的外勤干员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时间,回到罗德岛这艘巨大的舰船内部进行愉快的休息时光,与之相反的后勤干员则开始了一天中最为繁忙
的工作时间。罗德岛的休息层内,有干员们自行经营的各种店铺,茶水、桌游、小吃...我和我的同事姐妹们经营着当中极为火爆的一家按摩理疗店,白天出外勤的
战士们一经归舰,便摇身一变成为了我们的顾客,他们成群结队地纷至沓来,络绎不绝。
一是几乎只有男性光顾,二是几乎只有样貌姣好的男性光顾,这是我们这家店的两个特点。既然店员都是女性,那么来光顾的顾客以男性为主并不奇怪,
我们这些姐妹中不乏有人是两班倒的:白天在外出外勤,晚上下班后立刻赶往理疗店又开始了繁忙的打杂工作。除了获取高昂的酬劳工资外,还有一个目的,
那就是能多享受来自漂亮男顾客的情绪价值——这可是我们特意筛选出的顾客群体。
早在店铺开业之初,顾客群体尚在男女混杂的情况时,姐妹们就已经存有了私心,暗戳戳地流露出区别对待了,都说同性相斥,异性相吸,服务业的客户和服务者就是
最好的论证举例,店员们都是到了年纪的姑娘了,比起同龄的姑娘肯定更爱同龄的小伙更多一些,尤其是帅的。一个帅气的男顾客来了,拥上去的热情姑娘肯定要比
女顾客多,优惠折扣也往往是给在了男生的身上。眼见着明明付了一样的钱,得到的待遇就是不及男顾客的好,女顾客们意识到了这是一家“男性向”的理疗店,彼此纷纷抱怨
吐槽待遇不公,渐渐地也就不来了。
“啊?竟然这么无耻,真是太可恶了,难道女生就不能享受小姐姐的按摩服务吗?”
“也不一定,长得好看的女生她们也接待的,看你的样子...你可以去试试?”
服务存在面向男女顾客两种群体的“双标”,只服务单一的男顾客群体时,就不存在“双标”吗?不,也是有筛选性的。前面说过了,姐妹们在提供服务的同时,
也在享受服务男生们的时候提供的情绪价值,这就说明性别和外貌都是我们服务好坏的标准。店里特意留住的长期男顾客,一定都是样貌上各有长处的,而且员工们
会专就他们样貌的长处提供特定的服务项目:譬如脸长得好看,大家就主动优待这类男干员洗脸洁面;手指生得灵活修长,大家就降价给人家按摩手部筋膜...不全是男干员,
偶尔有个长得让人赏心悦目的女干员,姐妹们也会破例为她送上顶级服务。至于那些长得奇丑无比,哪儿哪儿也不稀罕的看的男干员,是我们最不希望来的顾客,
门口望风的大姐会率先向我们发出预报,于是,当这类顾客抵达店门口时,我们的店早已拉上窗帘,锁上门窗,假装关门大吉了,即使房间里正充斥着顾客们享受悠闲时光的欢声笑语。
“见鬼!刚才招牌还是亮灯的,怎么这会儿竟然暂停营业了?真是活见鬼了!”
最后,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,悻悻地走到隔壁的饮料店去了。
有人听完,当即批评我们“一个服务业竟还挑拣起客人,没天理。”这批评倒是不错,我和我的姐妹们还是为此心存惭愧的,但不得不说,对于一切消费产业而言,
锁定目标客户都是重要的生存手段,我们冷落了女性顾客和丑陋的男顾客,但优待了样貌出众的男顾客们,得到这些客户群体的回头,这就足以维持我们的店铺经营。再者,
社会上的工作是十分辛苦的,抱团取暖,各取所需,这符合人之常情,包括但不限于我们这种异性群体之间的利害关系。服务生给赏心悦目的顾客提供优质服务,
然后通过服务他们获取情绪价值,这本来就是互利,在我来看,这样的经营理念并没有什么不对,只是不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而已。
有一个男顾客是我最喜欢他光临的,这也是大家都特别欢迎的一位顾客,他叫安赛尔,是岛上刚来了半年的实习医生,长得又年轻又帅气,还有一双
白皙的腿和漂亮的裸足,而我们有关于腿和脚的服务项目多到数不胜数,洗脚、磨皮、修甲、穴位按摩...如果他光临时恰逢我们店里人手充裕,那么大家将会看到动用店里全部的女生
来服务安赛尔一个人的盛大场面,完毕还要把他的洗脚水留下,等到打烊后顾客走光了再慢慢享用。能从他那里收获更多的情绪价值,这就是大家欢迎他的缘故。
我和她们的想法是一致的,只是,对于我来说,安赛尔和其他男顾客稍微有那么一点儿不同,有的时候我仅仅只是看到他来了,心里就如同歌唱一般快乐...
“喂!那边的——再多烧点儿热水,要够盛满两个大水桶的,温度也要适宜呀!”
“用这条!给安赛尔医生用条最干净的毛巾擦脚,其余的今天别人都用过的了,还没消毒呢!”
“姐妹们!我刚刚自学了一套足底按摩手法,肯定能让那个小兔帅哥爽到浑身酥麻,眯起眼睛在休息床上不停地轻吟,嗯嗯啊啊地叫唤,嘿嘿~”
“嘘,拜托!咱这里可是正规店铺,说点儿能放在台面上的词吧。”
我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安静地听着女生们聊天,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微笑,我专注于自己手上的事情,在擦洗一只很大的木桶,卖力地把它洗干净,希望安赛尔
用起它时感到舒适,也如其他人盼望着工作结束后喝到香甜的洗脚水。
店铺里面的服务区有一个又一个的独立小隔间,足够放下一张躺床外加两个置物台,每间是用大衣柜那么高的两扇屏障间隔开的,屏障上不封顶,下离地有空隙,
因此里外的隔音效果并没有那么强,拉上隔间门口的帘子,就是一个半私密的空间了,这天罗德岛的白班时间结束后,男干员们一如既往地鱼贯而入,纷纷占据了
店里的位置。眼见客人越来越多,姐妹们很快都忙得不可开交,端水、擦地、侍奉客人,洗头的洗头,按摩的按摩,洗脚的洗脚,隔间的帘子掀掀合合...
店里快没位置了,安赛尔仍然没有来,如果想同时接待更多客人,我们就真的有必要申请一间更大的铺位了。
“啊!你们快看,安赛尔来了!”
就在服务隔间仅剩两个位置时,一位姐妹看见走廊远处熟悉的那道身影出现了,是安赛尔!他离我们越来越近了,真是太好了,要是他再晚来一会儿,这里
就真的客满为患了。
我的手头上没有正在服务的顾客,于是快速跑到一间小隔间内收拾,用手捋了捋躺椅被单上的皱褶,打开了小夜灯,让房间充满了温馨舒适的氛围,“这个隔间
我之前打扫得比较仔细,今天就用这间招待安赛尔医生吧!”我对姐妹们如此说道。
“是吗?那真是太好了!那就拜托你好好招待安赛尔咯!”她们说着,呼啦一下子一拥上前,纷纷往我的手上塞满了各种用具,浴盐、搓脚石、最干净的那条毛巾还有
润肤乳液,然后各自散开去招待其他男顾客了。
“等等!你们不陪我一起侍奉安赛尔医生放松休息么?”我有些疑惑,安赛尔的脚又白又嫩,她们竟然不像平时那么积极。
“不了,小妹,今天的客人太多了,我们基本都占上人手了。”她们不约而同地说,又纷纷钻进各自的隔间忙碌去了,没有客人招待的,也
忙着接水烧水,端送各种洗浴用品。
安赛尔走到门口的时候,我们注意到他手里还提着一只看起来很重的篮子,门口负责望风的大姐眼疾手快,在瘦弱的兔子医生费劲腾出一条小细胳膊去推我们店铺沉重的玻璃
大门时,她已经帮他从里面拉开了。
“欢迎您大驾光临!安赛尔医生!”尽管多数姐妹们还在各自的隔间工作,可当她们听见安赛尔进店的声音后,仍然不约而同地掀起帘子,探出头招呼道。
“哎呀!您的行李很沉呀,安赛尔医生,我来帮您提到那边的储物柜去吧!”热心的门口大姐说着就要接过篮子。
“谢谢您,女士,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需要存放的贵重物品,是一些我为你们准备的水果,我们还是把篮子摆到桌子上吧。”
安赛尔掀开遮尘布,新鲜的水果们在灯光下流露出可口的光泽,刚摘下的草莓个头很大,洗好了的蓝莓挂着水滴,橙子也被剥皮切成小块,放在一个粉红色的
饭盒里,每种水果都有很多,绝对足够大家一齐享用,看见有人给大家送吃的,女生们一阵惊呼,欣喜若狂地从隔间里跑了出来。
“安赛尔医生!这真是太感谢了,您怎么这么贴心啊?”
“哇!都是我最喜欢的水果,太谢谢您了安赛尔医生!”
“真甜啊!安赛尔医生给我们送的水果,是我吃过最甜的水果!”
女生们连声称赞,你一枚我一块地围在桌子旁吃了起来。
“你们真是辛苦了,你们当中好多人白天要出勤,下班后还要来这里继续工作。”安赛尔一边看着女生们吃一边说道,“就算工作再忙,平时也不能
总吃快餐解决伙食问题,这样会营养不良的,你们也要摄取充足的蔬菜水果补充维生素才是。”
“不辛苦,不辛苦!安赛尔医生您才辛苦了!”姐妹们一边吃,一边感激流涕,“呜呜,罗德岛的工作本来很辛苦,可是有安赛尔医生
这样温柔的好大夫关心我们,我们顷刻间就满血复活了!”
“小妹,你还不快好好感谢安赛尔医生给我们送好吃的,快服侍人家医生按摩理疗,快呀!水果我们替你留几块儿~”一个姐妹拽着我的胳膊就往
安赛尔面前推,害得我几乎栽倒在安赛尔医生怀里,大家又开始起哄,这使情感经历白纸的我一时脸红心跳,不知如何是好,幸好其他躺在服务间里的男顾客们开始吃醋耍贫嘴,
才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。
“切!有什么了不起,区区一点儿水果就把女人们全吸引去了,害得我们这么干躺在这儿。”一位男干员酸溜溜地说,“作为补偿,你们得给我们加钟才是!”
“这安赛尔长得也不帅啊,最多可爱点,怎么这么受小姑娘欢迎?我知道了,这叫贿赂,下回我也带些吃的。”
“我觉得我比他帅多了,你们别光围着他,进来看我一眼呀!”
......
在领着安赛尔走进隔间之前,我看见安赛尔的眼睛蕴藏着一种,复杂又无奈的神情,看向那些隔间浴帘后面说话男生的方向,就好像一个心态成熟的大人看着
一群不服气的乳臭未干小孩时会流露出的那种神情。他一定是对这种同龄男生之间莫名产生的胜负欲感到无聊吧,安赛尔对他人的善意是发自内心的,
他不是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,更没有兴趣争斗女生的欢心,所以才会露出那种无奈的神情。我能理解他的想法,完全能理解,
因为我没有这样“什么都不图求只是对别人好”的处世态度。我时常怀揣一种敬佩的心情想着他,可真正的安赛尔站在我面前时,生理欲望占据了我的大脑,
我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品尝他的肉体。
“安赛尔医生,我来服务您清洁和按摩足底。”我注视着安赛尔走入隔间,自己也紧随其后走了进去,竭力表现得像一位走在主人身后的贴身女仆。
房间里准备了两桶烧好的热水,床单捋得没有一丝皱褶,清洁用品摆满了置物台,待安赛尔进屋之后,我把门口的帘子拉上,布置出一处私密的环境空间。
“真是不好意思,那就麻烦你了。”安赛尔坐在了床上,看着我说道。在进门之前,我的眼神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看的,当他转头看向我时,我却把头扭开,
不敢与他对视,因为我非常清楚充满在我眼睛里的是什么,炽热的,快要溢出的欲望,那是一双凝视猎物的眼睛,我惧怕被我的猎物知道这种觊觎他的想法,
所以匆促挪开了视线,即使房间的灯光非常昏暗,他并不会发现藏在我眼睛里的秘密。
安赛尔在休息床上逐渐躺平,双脚垂在床尾,我坐在安赛尔脚边的小板凳上,抬起他的长靴,开始为他脱去鞋袜。
轻轻解开束鞋带,松了松鞋帮,我将他的脚缓缓拔出靴筒外,一股潮湿的热气随之腾出。我放缓自己的呼吸,悄悄用安赛尔察觉不到的微弱鼻息品尝了一下那些空气,
靴内腾起的蒸汽嗅上去是汗水裹挟着布料,久不透气的焖感,闻起来有些湿润的沉重,但是一点儿也谈不上臭。安赛尔今天穿了一双我很喜欢的,没过脚踝的白色短袜,
但我不着急为他脱掉,而是先忙着解开勒在他小腿上的袜夹圈。为了使服装更加整洁利落,一些心思细腻的男生会在腿上别这种东西夹住袜口防止袜子脱落,一天下来难免
会感到不舒畅,为了更贴心地服侍安赛尔,我脱掉鞋子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取下来他的袜夹,只见一条细细的深红色勒痕出现在了他光洁白皙的大腿上,用不了多长时间便消失
得无影无踪,我一边抚摸,一边慢慢揉捏他光滑的小腿,好缓解他一天走路下来的不适。安赛尔的双腿很细,看起来不善于行走,可正是这双纤细的双腿,为了照顾伤者而日夜奔走
于战场之上,支撑起了一位认真敬业的医者和他的信念。
我多想俯身下来亲吻这双美丽的腿,用舌头细细地舔舐,清理表皮的汗水,我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脚底,这不是双新袜子,是双旧的,这双袜子经过反复搓洗,上面已经
微微地起了一层毛屑,当我的指腹从中滑过,还可以感受到那毛绒绒的触感。用手指一捻,这双白袜就被脱去,安赛尔的细嫩的裸足展现在我的视野之下。
热水刚刚烧好,把脸凑近除了扑面而来的水雾,还伴随一股自来水淡淡的氯气消毒味道,有的人是不喜欢这种味道的,不过没关系,很快桶里的气味就会和安赛尔汗液的
特殊香味融为一体了。安赛尔的脚背和他的小腿一样白皙,脚底更是捏上去软软的,为了让他更加舒适,我先是揉捏松弛他的脚底筋膜,帮助他把肌肉放松下来,他的足底
在我的手中像一块儿被反复拉扯的糯米年糕,变得又香又软糯,再配上男生身体闻起来甜甜的荷尔蒙气息,我差点儿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。桶里的热水温度很高,对我的手
来说有些烫了,对于安赛尔的脚来说泡进去刚刚好。我先把手伸进去沾湿,一点点舀起来打湿他的脚趾,然后松开双手,任由他的双脚浸入木桶当中。
“嗯...”安赛尔眯起眼睛,发出轻哼,看起来舒服极了,身体也不自觉下移了一些,争取把小腿的部分也泡到。刚才我给他脱鞋的时候,他还因为服务者是异性而
不自在绷紧的身体,在水疗下已经完全放松了,安赛尔靠在躺椅上休憩将双手放在两侧均匀地呼吸着,任由我摆弄他的足部。我听见安赛尔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,
知道他舒服得马上要进入梦乡了,真想把他浸泡在洗浴盆中的脚从水里捞起美美地想用一番,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,要再等一等,直到他完全睡着。
我是先舔一舔脚趾头,还是轻啃他的脚掌呢?手中的按摩动作依旧持续着,我的思绪却早已开起了小差,“安赛尔脚上的汗水和盐粒差不多都融进
木桶里了吧,他的脚底就这么舔上去应该不会特别咸,而是一种温润顺滑的独特口感,脚背好像也很不错,滑滑嫩嫩的,背骨和静脉的轮廓清晰可见...
脚后跟呢?这可是从未尝试过的地方,听说这个部位的肉垫很有韧性,会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惊奇体验嘛...”
安赛尔还没睡熟,我正抚摸着他的美足静等着,忽然听到店铺外面一阵暴动,隔着浴帘传来门口的大姐向屋内招呼的声音,
“注意!凯尔希出现在走廊里了!”
“该死的老女人,天天摆着个臭脸,说话刻薄又无情。”
“她不是前天才来过一趟吗?还有完没完?”
这一番吵闹可惊醒了不少熟睡的男顾客,包间里一边工作一边聊着天的女生们都闭了嘴,里屋洗涤各种物件——薄床单、客人用过的毛巾和擦头巾、
擦脚巾的声音也都停了,走出来几个一边擦手,一边抱怨的姐妹,外屋整理东西的女员工“呼啦”“呼啦”乱拾掇一气,然后也罢工了,就那么站着,
杵在门口和收银台之间,顷刻间,周围安静一片。
“凯尔希到门口了!”外面的店员提醒道。
多数女干员和我一样,因为正忙着服侍男顾客,所以没有掀开浴帘走出去招呼这位“尊贵”的来宾,但凯尔希的到来已经让隔间里的我们倍感压力,谁都没心思继续服侍或是享受了,
姐妹们不约而同地搁置了手头的活,竖起耳朵打探着外面的动静。
店铺的门被推开了,凯尔希的高跟鞋掷地有声,我听见那声音进门后在门口停留了两秒,似乎是凯尔希正在巡视屋内的环境,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。
“哟!这不是凯尔希女士么?欢迎您大——驾——光——临——呐~”负责望风的大姐阴阳怪气地客套道,“本店今天特别推出优惠活动,请问您是来洗个脸呢,
还是想刷个牙呢?”
我听到那几个姐妹一边鞠躬一边偷乐的声音,她们一定是听出这番揶揄凯尔希的话了。
“不必了。”凯尔希压根没把门口的那几人放在眼里,自顾自地就往店里走,朝隔间方向走去,“我就是随便看看你们店里的经营情况。”
“诶哈,那您请便,我们不打扰您哈~”
无人不知凯尔希三番五次来我们店里有什么目的,理亏的是,我们的店确实不是什么正经的店铺,再加上凯尔希是罗德岛的大人物,
大家就算对她频繁的“查水表”行为抱有不满,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。外屋的姐妹们脸上挂着阿谀奉承的笑容,一边给凯尔希挪出一条道,
任由她随意掀帘进屋检查。
“唰~”凯尔希掀起一条遮盖着的帘布。里面站着一位姑娘和一位躺在床上的小伙,本来小伙的头朝向门口,姑娘正捧着小伙的脸给他刮胡子,凯尔希突然登门查访的压迫感
逼得她不得不停下工作,攥着双手,畏畏缩缩地站在床边,小伙子坐起身子,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凯尔希,脸上的泡沫还没冲净。
“呦!这不工程部新入职的那位吗?才来两天,就让你发现罗德岛还有这好地方了?”
“...凯尔希女士,哈哈,没什么,我就是下班了,来这儿放松一下,刮个胡子,哈哈...”
“那可不,小姑娘刮得就是比自己刮得舒服!还能去去你这满脸的机油味。”
她丢下一句嘲讽,就跨步走去另一间休息室,留下满脸通红的姑娘和小伙。
“唰~”凯尔希掀起一条遮盖着的帘布,这间休息室可有意思,半大点地方,转个身都困难,却挤着两个女生服侍休息床上的男生,
和前一间的姑娘小伙一样,两个女生也是畏畏缩缩地站在床边,男生也尴尬地坐起来了。凯尔希往下一瞟,看见裤腿子挽着,地上还放了个水盆。
“你来这儿洗脚来啦?”
“啊,啊,是啊...她们两个说要招待我的...”
“真不错,长了一颗头就有一个女的给洗脸,长了两条腿就有俩女的给洗脚,这要是来了条蜈蚣,你们能把这一屋子的人都塞进去呢!”
她又丢下一句嘲讽,专门走去下一间屋子,两位站着的女生和男生脸也都红了。
“唰~”凯尔希这次掀起的帘子下,是我和安赛尔位居的休息室。眼见凯尔希来了,我也不由自主地立正站好,安赛尔虽然没有像前两个男生那样
窘迫地坐起身,但面对凯尔希的到访,他还是表现出了一丝紧张。
“呦!你也来这儿洗脚了?我还以为你躲这儿吃夜宵呢!”
“我...凯尔希老师,我...”
安赛尔想要说些什么,然而无情的凯尔希根本不给他发言的机会,她早就想好如何嘲讽他了。
“也是,卡特斯种族向来出了名的食欲旺盛,胃口极佳,一年四季,什么时候不是个吃呢?”
安赛尔被这番一语双关的话羞红了脸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,站在旁边的我也脸红了。凯尔希又拉了几张帘子,砸了几个场子,在我们的店里到处讥讽一番,然后扬长而去。
临走时,她还不忘转身叮嘱了几个店里的顾客和员工,“你们几个明天出外勤的别忘记提前准备要带的东西。”那其中也有我和安赛尔,他红彤彤的脸颊还没有消下去。
被查过水表后,降到了冰点的气氛没有再升回来,顾客们都尴尬地从床上起身,以各种理由付完钱后就告辞了。
“那个,谢谢你们的招待哈,我忽然想起还有点儿事,今天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哎,是啊,我也刚想起来有份报告还没写完,嘶,虽然胡子才刮了一半,不过钱还是付给你们吧,不用客气了。”
客人们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了门口,我坐在板凳上,仰头与床上的安赛尔面面相觑,安赛尔没有说离开,但他原本泡在桶里的双脚,已经抽了回去,膝盖蜷缩着,
双脚踩在休息床上的吸水毛毯上,出水后的脚底板因为热水的温度而略微红润,脚背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,如此可爱,不过,看他这幅模样,估计也没了待下去的兴致。
我很不甘心,原本离我嘴边近在咫尺的安赛尔那双美脚,就因为凯尔希突然砸场,又从我嘴边迈走了。
“唉——”我发出长长的叹息。
那天晚上没有再来新的顾客,我们就这么提前结束了营业。收拾一番,已经晚上八点,该是我们吃晚饭的时间了。我们把收集来的包括安赛尔在内的几个脚不错的
男干员的洗脚水,分别倒进几只吃饭用的汤盆里,然后几个姐妹拎着安赛尔泡过脚的那只空木桶去了厨房。回来的时候,木桶已经变成了一只装满米饭的木饭桶,她们
把掏好的米倒进木桶,浴上热水蒸熟再连桶带饭端回来,就是我们辛劳一天的佳肴。其他姐妹也纷纷刷过饭卡,每人从厨房买一道下饭菜,堆在店铺一进门的那张茶几上。
活动层的走廊熄灯了,店铺门上锁了,外屋的灯光不太亮,桌上摆着红烧肉、炸鸡块、烧地三鲜、焗烤虾球等几样小菜,还有安赛尔洗脚用的木桶蒸好的米饭。通常我们是
围坐在门口茶几旁的沙发上吃,不过今天因为凯尔希的缘故,好多心情不好的姐妹提前回去了,大家索性把菜肴端进里屋的员工休息室,摆在休息室的桌子上,人不多,一人
坐一张小板凳足够挤下,桌上菜摆满了,盛洗脚水的汤盆就堆在地上,她们还在我的饭盒里盛了几块安赛尔留下的水果。
我站起身子,给自己舀了一大勺米饭,盖在水果上面,然后随便夹了几块肉,又盛了满满一杯安赛尔的洗脚水,坐下来慢慢吃。休息室的桌子比我们坐的板凳高出一块,
盛饭夹菜很不方便,不过,和大家挤在这样一个小屋子里,总是多些温馨感。
“哎,今天收来的水不怎么入味,感觉客人们没泡一会儿就又走了。”一个女生品着水,咂了咂嘴,说。
“都怪凯尔希。”另一个女生把她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,一副酒不消愁的表情。
“安赛尔倒是照常发挥啊。”听见别的女生这么说,我也赶忙端起杯子尝了一口,别说,真是一如既往的清甜。安赛尔微微发酸又些许咸的洗脚水,回味着还丝丝甜。
难怪蒸饭的姐妹们点名要用盛过安赛尔洗脚水的木桶来作家伙,这样蒸出来的米饭都是入味的。
我又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饭,直到全部咽下去,再塞进一块红烧肉,然后是地三鲜里的烧茄子和土豆...饭很好吃,下饭的肉菜也很好吃,但我从不把它们混着送入口中,
生怕红烧肉和烧茄子的汤汁喧宾夺主,炸鸡块和焗虾球的酥香扰乱味觉,让我品尝不出米饭的滋味。这可是用盛安赛尔洗脚水的木桶蒸出来的米饭,越是细嚼,越能品味出其中的香甜。
有时吃得噎到了,就来上一杯安赛尔清甜的洗脚水,安赛尔的洗脚水喝起来和别人的有一丝微妙的风味,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,难道是因为他比较令我在意,这种在意放大了与他人的差距吗?
“真是令人惊讶,在这么有限的泡脚时间里,竟然还能泡出这么一桶这么美味的洗脚水,安赛尔简直就是行走的浓缩茶包。”
我端着饭盒慢慢吃饭,同时听屋里的女生们聊天,聊的内容无非是她们各自青睐的顾客,因为我对别的男生不感兴趣,就没有加入她们的话题。
“那个叫流明的男生好久没来了吧,哎,他长得多么英俊啊,好像也是个医护来着。”一个女生边扒饭边说。
“十五分钟咯!您什么时候给我洗掉头上的泡沫啊!”
“我想我平时还是很注意头发的卫生的吧!”其他两名女生调侃道。
“讨厌!你们不许再拿这事开刷了!”那个女生脸红地骂道,“谁再说,明天就罚她给流明洗脚去!”
“不是你先起的头么?”旁边的女生笑嘻嘻,“你早该服侍流明洗一辈子的脚。”
“去去去,吃饭呢,别说这么倒胃口的事情...”她皱紧了眉头。
我们当中有个姑娘喜欢流明,还为此闹出过不少洋相,有一次,她服侍流明洗头,打上洗发水后就一边搓,一边痴痴地看着,流明则躺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,
兴许是流明睡着的面容过于英俊,那姑娘就看上瘾了,本该五分钟内搓完的头,为了多盯一会儿流明睡觉的脸庞,她竟然不停手地连搓了十五分钟都没停,直到躺在
按摩椅上闭目养神的流明被搓得受不了了,睁开眼睛问道。
“那个...已经十五分钟了,请问您什么时候才能为我冲掉头上的泡沫呢?我想我平时应该还是很注意头发的卫生的吧...”
“噗~”回忆起这事来,桌上的一个女生笑喷了饭。
还有一次,我们店里推出了脚底按摩的打折活动,一些精通八卦的家伙悄悄告诉我们这种事要低调宣传,小心把流明惹来了,那家伙偏要好事,大张旗鼓地跑去
人家流明的宿舍附近宣传,还说是那些家伙嫉妒流明,不告诉他有这种好消息。结果,把流明领进店铺隔间一脱鞋,当场熏跑了半个店里的顾客,
没跑的后来也陆陆续续地溜了,至于我们的祸端,则是自食恶果,冲出隔间就握着垃圾桶狂吐不止,后来这件事成了我们店最知名的笑话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一说起这些,女生们便要哄笑起来,把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忘掉了。
又是这几个无聊的话题,我心想。这些老生常谈的东西,按理讲早就见怪不怪了,不知道为什么,总是要拉出来说。我没打算接话茬,
继续吃自己碗里的饭,谁想下一秒,话茬就抛到了我身上。
“小妹,你和安赛尔医生接过吻了嘛?”她们忽然问道。
我差点儿一口白米饭噎死在嘴里。
“...这还用问么?”我边咳嗽边喝水,接着喘息的空隙回答,“我和他...话都没说过几句...还...还...”
“唉,你还是这么懵懂无知,该不会你想这辈子光这么偷喝他的洗脚水就很满足了吧?”
我当然觉得不满足,安赛尔医生年轻又充满诱惑的肉体,早在我的脑海中幻想了数遍,可是每当我想要鼓起勇气面对自己的感情时,我就会害怕和退缩,
我根本想象不出和他进一步发展关系会是什么样子。
我摇摇头,欲言又止。
“我们帮你写情书,来追他怎么样?”那个喜欢流明的女生提议道,“爱就是要大胆一些嘛!”
“去去去,你和流明的关系都处不明白呢,还好意思给别人出馊主意。”不等我回答,别的女生已经在打趣了。
“不了吧,我想...还是就这么放在心里比较好一些...”我小声地说。
“唉,真没劲,每次一聊到安赛尔的话题,你就表现得这么不痛快,安赛尔要想等到你口中的那一句告白,怕不是得等成白发老翁了。”
“安赛尔的头发本来就白的...”不知谁嘴欠接了一句。
大家再一次地哄笑起来,就连我也忍不住,笑得趴倒在桌子上,我的小姐妹们就是这样,有时候我嫌她们烦,总是为
那老一套的傻事笑个不停,可我多数时候又离不开她们,只不过,一想到安赛尔医生和我的关系恐怕就因我的胆怯从此止步不前,我的心中就多了一丝痛苦。
姐妹们说得对,我应该鼓起勇气去坦白心意,可我真的想不出什么接近安赛尔医生的办法了,除了定期要去诊室接受矿石病的治疗,
以及每天在店里抢着招待他外,我再没有和安赛尔医生更多的交集,而且,我时常压抑着对他年轻的身体怀有不轨的想法,这让我无法坦率大方地与他相处。
我实在无从措手发展和安赛尔之间的健康关系,只好深深地叹息。
夜深了,我踏上一条漆黑的走廊,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前进着,罗德岛活动区的楼道只传来我脚步声的回响。熄灯的走廊没有窗户,夜色无法潜入我的视野中,
周围只是黑而寂静,仿佛什么景物都不存在一样,渐渐地,我走到了有窗户的一段路上,月色透过船舱玻璃,将楼道照亮,我可以隐约看见墙与地面反光质感的漆面。我
继续向前行走,整条走廊仿佛变幻成了透明的玻璃廊桥,窗外是深紫色的夜幕,不时有金色的流光,雨滴般泼洒向大地,从夜空中划过。我的双腿预知到了前方在有什么
等待着我,飞快地向前奔去,夜幕越来越亮了,雪白色的羽毛,大片大片,呼啸着随风从走廊的尽头的彼端刮在奔跑着我的身上.....
夜,无声的寂静,除了巨大的天使扑簌羽翼的挣扎声外听不到一切。无法满足的欲望映射进梦里,不受阻挠地扩大,化为巨物,朝思暮想的白发红瞳男生形象就此浮现于眼前。
向前伸手,抓住,搂抱住,将白日里盼而不得的温暖又柔软的羽毛,紧紧地扣进怀里。凭空地生出罪恶的藤蔓,一圈一圈贴着精致的血肉缠绕,把美好束缚,把纯洁玷污,
纵使红宝石般的眼瞳时而惊恐,时而流露出痛苦与悲伤的迷离,来自欲望的凝视也无法远离。拂过光洁的肌肤,贴近隐忍与无力的鼻息,咬下富有弹性的唇,急不可待地扯去衣物,
肆意抚摸或舔舐遮盖下的肉体,不知饱足为何物。
继续攀爬,双手环抱,停挂在小腿侧,忽而向上抬头仰视天使,同他对视,看清天使眼中疲惫与无力的样子,其实天使从始至终都在注视着我,从我抓住他的羽翼,搂进怀里,
到束缚在椅子上享用,他的注意力就没有挪开过我的身上。就算只是微不足道的蚂蚁,如果它折磨着你,啮咬着你,让你痒痛难耐的时候,即便再怎么渺小也很难不让人关注,我希望
安赛尔能一直这样看着我,用他无力的,放弃了挣扎的眼神关注我,在意着渺小的我,我想,在我们现实生活中的交集里,我在他的眼里也只是罗德岛上,乃至这片大地上一个平凡无奇的
矿石病感染者吧,安赛尔遇到过那么多的病人,怎么会特别在意我一人呢?至少至少,在我的梦里,我可以留住他这双眼睛。
啼饥号寒的噤声,狂饮暴食的欢愉,欲焰在梦的庇护下暂得以安息,我松开紧拥的双臂,天使张开紧拢的羽翼,手掌又一次抚滑过不止捻摸了多少遍的细嫩肌肤,
风和羽翎呼啸着,在我的视野内后移远去。意犹未尽的脚步向前奔跑追随,我并不舍得他的离开,还想他停留在我夜晚的梦里,将未填满的心灵空隙补齐。
......
我从床上醒来,柔软的棉被轻贴在脸颊上,睡前纠缠的苦恼已然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清晨的爽朗,竟也没有病灶不定时的刺痛。很久违的早起了,我翻身伸了个懒腰,
穿上工作服下床走出宿舍,虽然梦里的感觉很好,但只有白天清醒的时候才有无限可能。我把对下一个夜晚的渴望抛在脑后,转身出去寻找邂逅的机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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